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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人的时候坚强是容易伪装的，一旦有了肩膀，情绪就像洪水开闸，抑制不住地往外倾斜。
温听晨走着走着，忽然开口：“刘金华死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见弋点点头，“我知道，局里接到报案了。”
“郑致恩也死了，我的前上司。”
周见弋沉默了一会儿，“嗯，我也知道。”
温听晨停下了脚步，掀起黯淡的眼眸看他一眼，又垂下，“对我打击报复的人死了，给我穿小鞋的人也死了，很奇怪，不是么？”
周见弋转身面对着她，淡淡嗯了一声，“是很奇怪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温听晨哽咽几下，“你没什么想要问我的么？”
其实她想说“难道你不怀疑我么”，但那样的字眼太过残忍，她说不出口。
周见弋撩起一缕遮挡她面颊的长发挽至她耳后，温柔道：“的确是想问你来着，为什么不早点告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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